红军强渡乌江的地方。
本报记者 程 焕摄
暴雨停歇,水雾升腾,江面犹如轻纱笼罩。眺望远处群山,灰蒙蒙尽失颜色,对岸岩壁上四个红色大字更加夺目——“乌江天险”。
乌江是贵州第一大河,自西南向东北斜贯全省,将沿途崇山峻岭削成陡峭绝壁,形成一道天然屏障。黎平会议后,中央红军抵达瓮安县,贵州军阀王家烈部在乌江北岸修筑工事,企图依托险势阻拦红军前进。
与此同时,多路追兵蜂拥而至,距离乌江只有数十公里之遥。敌军一旦形成合围之势,红军便会陷入背水作战的境地。
战机转瞬即逝。危急时刻,李德、博古反对北渡,主张调头东进,与红二、红六军团会合。红军到底该往哪里走?1934年12月31日下午至次日凌晨,跨年之夜,中央政治局在瓮安县猴场召开扩大会议,重申黎平会议精神,决定抢渡乌江、挺进黔北。
“这次会议是伟大转折的前夜,如果不作出渡江决定,红军可能面临灭顶之灾。”当地党史专家谢崇禄介绍,会议取消了“三人团”对红军的军事指挥权,保障了挺进黔北的正确方针得以实施,使革命再一次转危为安。
红军先遣部队来到江界河渡口,竟然看不到几个人影。“看见当兵的来了就得赶紧跑。”原来被军阀蹂躏怕了的老百姓,以为又要遭遇劫难,匆匆躲了出去。当地村民黄志忠的岳父是当年亲历者,在世时喜欢讲红军渡江的故事,因此黄志忠对这段历史很熟悉。
挑水劈柴,打扫房屋,不私自拿走一粒粮食。老乡们偷偷观察着这支穿草鞋的队伍,发现他们十分善待村民。老乡们深受感动,纷纷回到村里。大伙从家里搬来门板和竹子,主动帮助红军扎竹筏、搭浮桥,为渡江做准备。
1935年1月初,江上寒风凛冽、波涛汹涌,红军强渡乌江的战斗在江界河渡口正式打响。3只竹筏载着第一梯队战士,在强大火力掩护下渡过乌江,与之前已过江的突击队员会合,第二梯队数十只竹筏也乘势渡江。
在南岸猛烈炮火的配合下,战士们爬上悬崖,向敌方阵营冲杀过去。此时,一座由竹排连接而成的浮桥,也在争分夺秒向对岸伸展,红军后续部队源源不断抵达北岸,夺下了主阵地。撕开江防的口子后,其他渡口的红军应声而起,全线突破了乌江防线。
“甩开了几十万追兵,为红军主力到遵义休整,争取到宝贵的时间和空间。”谢崇禄说,之所以能迅速赢得乌江战役,关键在于及时斩断了“左”倾错误路线,统一战略行动方针,广大指战员积极性被充分调动起来,将红军战斗作风发挥得淋漓尽致。
前些年,因修建水利工程,这一区域水位抬升150米,淹没了悬崖,也遏住了急流。曾经的渡口已难觅踪迹,乌江天险不复当年。然而,在江界河战斗遗址纪念碑前,摆放着人们敬献的花圈,红色种子已在人们心中扎根,红色精神将代代传扬下去。
《 人民日报 》( 2019年07月10日 04 版)
拥有雅鲁藏布江、怒江、金沙江、拉萨河、尼洋河等大江大河。西藏始末纪要》一书形容进藏交通是——“乱石纵横,人马路绝,艰险万状,不可名态”。拉萨大桥于1965年建成通车,全长533米,是拉萨最早的水泥桥,2007年柳梧大桥通车前,这是拉萨两岸市民通行的唯一桥梁。
山西坐拥山河天险,历史源远流长,有“表里山河”“华夏祖地”之称。昔日“煤老大”,而今争做“能源革命排头兵”。2020年2月,山西58个贫困县(区)脱贫摘帽,区域性整体贫困基本解决。
修路队员从海拔6500米的前进营地出发(5月10日摄)。据2020珠峰测量登山队队长次落介绍,按计划修路队员将于5月11日把路绳铺设至海拔8600米左右的位置,并返回海拔8300米的突击营地。
郭毅力(左三)在拉萨市墨竹工卡县山体滑坡现场指挥救援工作(2013年3月31日摄)。武警西藏总队专门在总队史馆内设置了郭毅力先进事迹展区,激励官兵以老司令员为榜样,扎根高原献身使命,担当强军重任。
郭毅力(左三)在拉萨市墨竹工卡县山体滑坡现场指挥救援工作(2013年3月31日摄)。武警西藏总队专门在总队史馆内设置了郭毅力先进事迹展区,激励官兵以老司令员为榜样,扎根高原献身使命,担当强军重任。
通麦特大桥,位于西藏林芝市波密县通麦镇,跨越易贡藏布江,是川藏公路的“咽喉工程”。60多年来,川藏兵站部先后有661名官兵长眠于“生死线”上…… 如今,汹涌的易贡藏布江上三座桥并排:悬索吊桥、汽车保通便桥、通麦特大桥。
10月3日,息县刘邓大军渡淮纪念馆迎来了一位特殊访客。他就是现今92岁高龄的刘邓大军渡淮中的一员杨厚甫。杨厚甫的夫人是土生土长的息县人,因刘邓大军渡淮和杨厚甫相识,也是从刘邓大军渡淮开始她也成为了一名红军。
2000年,林芝公路分局机械化养护队抢通通麦飞石崖路段。1952年,原交通部第二施工局测设大队技术员吕宁子一毕业就被分配到大西南,开始为川藏公路整理修改图纸。放眼如今西藏,“新天路”建设仍在继续,一张纵横交错的藏区立体交通网正在加速形成,藏区同胞的致富路越走越宽。
“通麦”,曾经是个会让所有跑川藏线的司机心中一颤的名字。从西藏波密县102道班到排龙乡的20多公里,是川藏线上公认最为凶险的“死亡路段”,这里也因此被称为“通麦天险”甚至“通麦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