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在处理发现的丝织品
青台遗址出土丝织品残片
本报讯(郑报全媒体记者 成燕/文 李焱/图)中国丝绸的起源在哪里?黄河文化是中华民族的根和魂,郑州是“丝绸之路经济带”重要城市,在郑州这片华夏文明腹地,发现了目前中国最早的丝绸。昨日,纺织品文物保护国家文物局重点科研基地郑州工作站在荥阳青台遗址揭牌。揭牌仪式上,中国丝绸博物馆馆长赵丰、河南省文物局副局长郑小玲等公布了最新考古研究发现:在郑州仰韶文化遗址发现的仰韶时代中期的丝绸距今5500年左右,早于距今4000余年的良渚文化钱山漾遗址的丝绸,为当前发现的中国最早的丝绸。
我国是世界上最早驯养家蚕、缫丝织绸的国家。作为中华文明起源的重要载体,丝绸起源一直令世界瞩目。郑小玲说,2015年以来,中国丝绸博物馆与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联合向国家文物局申请“寻找中国丝绸之源”项目,分别在荥阳青台、汪沟,巩义双槐树等黄河流域仰韶文化遗址开展工作。
赵丰告诉记者,2017年和2019年,该馆科研团队利用自主研发的酶联免疫等技术对荥阳汪沟遗址瓮棺内提取的碳化织物的纤维材质和组织结构进行鉴定,根据碳化痕迹孔隙和残留纤维的电镜观察,发现绞经织物,纱线较细,是四经绞罗织物碳化后的痕迹。根据酶联免疫检测结果,可以确认绞经织物是丝织品的残存。这与20世纪80年代青台遗址出土的织物属于同类丝织物。郑州市汪沟、青台遗址发现的丝绸和巩义双槐树遗址发现的骨雕家蚕,确切证明了中国古代早在5000多年前的仰韶文化时期已经开始家蚕制丝。
“丝绸文化是中华文明重要的特质,我们常说,亚麻源自古埃及,羊毛源自古巴比伦,棉花源自印度,丝绸源自中国。此次发现对研究中国丝绸文化起源、传承中华5000年文明有着重要意义。”赵丰高度评价此次考古发现的重要价值。
郑州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顾万发告诉记者,结合仰韶时代的最新考古发现,我们可以认为,中国丝绸的起源时间很可能在黄帝时代,丝绸之源在郑州。中国可能在裴李岗文化时期就已出现丝蛋白,仰韶文化遗址内出土尖底瓶及部分罐的外表饰有线纹,个别器物底部发现有布痕,说明原始纺织技术在新石器时代中期甚至更早阶段已比较发达。
延续历史文脉,坚定文化自信。据中国丝绸博物馆党总支副书记、纺织品文物保护国家文物局重点科研基地主任周旸介绍,以新成立的郑州工作站为平台,该基地未来将加强与郑州考古单位及科研基地协作,为探寻中国丝绸文化持续探索新方法。
《淅川下王岗:2008-2010年考古发掘报告》29日首次发布。这是河南省淅川县下王岗遗址出土的龙山文化时期铜矛(资料照片)。
这些带印痕的陶片最早是在河南渑池境内的仰韶文化遗址丁村遗址发现的。目前,中国社会科学院仰韶文化研究中心与中国丝绸博物馆已签署“仰韶时代纺织技术与服饰”研究合作项目,就相关课题开展深入研究。
新华每日电讯记者李安摄 49岁的顾万发是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曾三次担任双槐树遗址的发掘领队。河洛古国已体现出兼容并蓄的文化传统,表明中华文明从起源阶段就具备开放包容的特性。
5月7日,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在河南郑州公布双槐树古国时代都邑遗址阶段性重大考古成果,专家建议命名为“河洛古国”——双槐树遗址实证了在5300年前后这一中华文明起源的黄金阶段,河洛地区是当时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的文明中心,双槐树遗址的发现,填补了中华文明起源关键时期、关键地区的关键材料。
此后,考古工作者又在巩义双槐树遗址发现了仰韶文化时期的骨雕蚕,值得注意的是,该蚕呈现家蚕造型,并且呈吐丝的蚕形。中国丝绸博物馆设立纺织品文物保护国家文物局重点科研基地,重点开展纺织品相关文物分析检测鉴定、传统工艺与价值挖掘,纺织品文物保护修复关键技术研究等工作。
与此同时,巩义双槐树遗址发现了仰韶文化时期的骨雕蚕,该蚕呈现家蚕造型,并且是吐丝的蚕。据了解,纺织品文物保护国家文物局重点科研基地郑州工作站是继新疆、西藏、内蒙古、甘肃、俄罗斯工作站之后,中国丝绸博物馆建立的第六个工作站。
12月3日上午,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联合中国丝绸博物馆在荥阳青台遗址举行纺织品文物保护国家文物局重点科研基地(中国丝绸博物馆)郑州工作站揭牌仪式和仰韶时代丝绸发现新闻发布会。
8月27日,河南巩义双槐树遗址上规模宏大的考古发掘探方内,一处祭祀坑内的麋鹿遗存。8月27日,河南巩义双槐树遗址上规模宏大的考古发掘遗存现场,郑州市文物考古研究院院长顾万发(手持话筒者)讲解该遗址最新发掘研究进展。
位于河南荥阳的青台遗址,是仰韶文化中晚期的一处大型环壕聚落,日前,考古工作者在该遗址内发现了九个陶罐,它们按照“北斗九星”形状摆放,殊为罕见。古人的天文观测往往和宗教祭祀活动紧密相联,天文遗迹既具有科学内涵、又具有信仰内涵,这对于精神文明等基础考古的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意义。
渑池县发现的仰韶先民完整清晰指纹 考古探秘 在河南省渑池县仰韶文化遗址发现的距今5000多年前的“仰韶指纹”,近日被中国科学院脊椎动物演化与人类起源实验室列为重点研究项目。经分析鉴定,以刘少聪为首的专家团队一致认为,这枚鋬耳上的指纹是一名20—30岁古代男性右手大拇指按压的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