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28日下午3点,DD公园。
凛冽的空气,似乎没有影响到公园内人们的心情。稍有年代的歌,从大音箱里震动而出,小广场里裹着厚衣的男男女女们跳着舞,小长椅围着打牌、闲谈的人。
年过80的老白,在公园做防艾志愿者已有8年,除了周一,他每天早上都在公园派发艾滋病防治宣传单,给人做艾滋病检测。“得是男同,才能懂他们、和他们交流。”老白丝毫不隐晦自己的男同身份。
固定性伴和“洁身自好”,是老白自谓多年未感染的诀窍。但更多老人因高危性行为而感染艾滋,目前在北京佑安医院定期接受抗病毒治疗的艾滋病感染者中,有753人是5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在这些人里,近九成感染者为男性,他们当中有6人在80岁以上。
有专业医生表示,谈起性需求,社会总会将老人剔除在外,但实际上,被社会隐藏的需求不代表不存在,因为隐藏,反而会产生更多问题,性安全就是其中之一。
志愿者在公园里的防艾宣传点。新京报记者 周世玲 摄
数据:60岁以上男性感染数量增加明显
中国疾控中心艾防中心公布的全国艾滋病最新数据显示,近年来,通过病例报告发现,中国老年人——特别是60岁以上的男性人群感染的病例报告,从2012年的8391例上升到2017年的19815例,数量增加明显。
这一数据,和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佑安医院性病艾滋病门诊主任孙丽君的出诊体验一致。
做了三十年医生,虽然以往接诊的大部分都是青壮年艾滋病感染者,但最近几年,孙丽君发现来就诊的老年人逐渐增加。
孙丽君透露,目前在北京佑安医院需要定期接受抗病毒治疗的艾滋病感染者中,有753人是5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在这些人里,近九成感染者为男性,他们当中有6人超过80岁。
作为艾滋病公益组织“白桦林”的负责人,白桦近几年在工作中发现老年男性感染者明显增多。
“白桦林”今年在国内发起了一个问卷调查,截至12月1日,共回收618份艾滋感染者的有效问卷,其中51岁以上人群占比7.12%,60岁以上占比0.49%,但白桦认为,老年感染者人群的真实数据不止这么少。
白桦表示,有的老人文化水平低,特别是较为贫困的地区,有的老人甚至不太会写字,更别说拼音和打字了。
白桦在和这群老人交流中感觉存在很大沟通障碍。“老人也着急,就发语音过来,但是云贵一带的口音实在听不太懂。”白桦有一种无力感,只能让老人去找当地相关组织,但往往当地也没有太多经验。白桦说,这是组织介入救助的困境之一。
成因:老人有性需求但性安全常识不足
根据原国家卫计委公布的《中国家庭发展报告2015》显示,截至2014年底,中国60岁以上老年人口达到2.12亿,独居老人占老年人总数的近10%。
“很多老年人,特别是男性,性需求并不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失。”孙丽君主任告诉记者,在她接诊的患者中,仍有不少超过70岁的男性,每月仍保持规律的性生活。然而,单身或者独居老人,在没有性伴侣的情况下,会偷偷从外面找来性伴侣,往往因此染上艾滋。
孙丽君提到一个案列,曾有名50余岁的保姆前来就诊检查,在初筛HIV阳性后,孙丽君问她是否有性伴侣,保姆犹豫了一会儿,告诉孙丽君自己定期和三位独居老人有性接触。
“她告诉我,她固定给三位独居老人家买菜做饭做家务,还要陪这三名老人‘睡觉’。”孙丽君说,保姆自己并不知道什么时候染病的。随后,三名老人相继来到医院检查,其中一位检查出HIV阳性。
随着老龄化社会的加剧,独居老人的比例越来越大。 孙丽君分析,因为经济或子女反对等原因,独居老人不容易找到合适的老伴,就算找到了,也由于男女生理差异的原因,性需求得不到满足。“老年人有生理需求,又不好意思开口,无处释放,就会找这些并不安全的渠道解决。”
有调查显示,老年人的安全套使用率不到10%。有性需求却没有足够的性安全常识,也是让老人染上艾滋的原因之一。
途径:同性传播占比增速快引发关注
公开资料则显示,2017年中国报告感染者中经异性传播占比为69.6%,男性同性传播为25.5%。
在孙丽君接诊的老年艾滋感染者中,同性传播占到了一半以上。
一名60多岁的男性在HIV初筛阳性时,孙丽君立刻要求他的老伴也来医院检查,但被老人拒绝。
“我老伴儿肯定没问题。”老人很笃定。孙丽君有些着急,老人偷偷告诉她,自己与老伴已经将近20年都没有性生活了。
“我喜欢男的。”老人告诉孙丽君,这个秘密他一直埋在心底,家里人都不知道。老人的爱人曾经以为他患上了ED(男性勃起功能障碍),夫妻俩还曾四处求医问药。老人很坦诚,称他经常到外面找同性,有时“一天就找不止一个”。
不过佑安医院艾滋病防治专家、医生张可分析,国内目前更关注异性传播的问题。之所以近几年社会很关注艾滋病老人的同性传播,是因为占比数量上升速度快。公开数据显示,国内同性恋人数仅在数千万,影响范围有限,相较之下异性传播的影响更大。
救助:感染者更需要心理支持
因为发现艾滋病人中老人数量正在上升的缘故,“白桦林”今年年初专门为中老年病友和病友家属建了线上交流群,前者的群友年龄在50-75岁之间,群人数为300多人。
建立交流群的考虑在于,患病者很需要同伴的鼓励、教育和榜样的力量。而线下沟通时,即使老人没有被介入干预的意愿,白桦林方面也会把联系方式留给对方,老人如果愿意,随时可以联系,留联系方式是为了让老人知道,有人在支持他。
在孙丽君接诊的老年感染者中,有的家人非常支持老人的治疗,但也有老人家属出现害怕、恐惧和歧视的态度。
孙丽君回忆,曾经有位独身老人前来检查出艾滋病,告诉了和自己一同生活的女儿,女儿的第一反应是立马搬家,并且也不来医院看父亲。“老爷子事后偷偷告诉我,特后悔告诉女儿自己的病,后悔不已。”
对此,白桦表示,在治疗期间,老人很需要支持,如果较晚发现感染和进行治疗,治疗副作用会更大,“吃个药跟化疗一样”,痛苦会很容易让老人放弃治疗,更需要家人的支持。
白桦也建议,家人和公益组织如果想介入干预患病老人,要有一定的心理疏导能力和一定的艾滋病知识储备,不然自己因为不了解,就已经先慌了。公益组织则应考虑到这类群体极度需要个人隐私保护,此外在有认识的基础上,再去干预引导和转介。
治疗:艾滋已是“可防可控的慢性病”
在防艾专家张可看来,目前国内治疗艾滋病的药物比较好,患者在接受治疗后,基本没有生命危险。艾滋病现在已经可以类比“可防可控的慢性病”,经治疗的患者可以正常生活。
孙丽君也提醒,老年人感染艾滋病千万不要羞于启齿,要及时到正规医疗机构和疾控中心就医。“很多老年人感染艾滋病之后,只要能定期来接受治疗,寿命基本上与其他老人无异。”孙丽君说。
至于具体治疗上,张可介绍,国家目前没有专门针对艾滋病老人的政策和措施,不过临床上的治疗和年轻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患病人群中老人因肝功能更差,治疗副作用可能更大,因而治疗效果更差。”张可说,对于艾滋病老人,社会的关注度高,主要还是从社会学角度关注,更关注老人的不洁性行为。“如果从医院方面来说,主要还是倡导老人加强健康教育和安全性行为。”
更关注老人的不洁性行为,会否有种“污名化”老人的感觉?
对此,张可认为这是中国多年的问题,对艾滋病的歧视,来源于中国对性本来就比较歧视,“一得艾滋病,人家就觉得你是乱搞了,这个问题多年下来也没有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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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像免费孕检、办理社保、老年证等常用办事项,需要社区工作人员逐一电话通知,一天可能要几百通电话”,天鹅湖社区党委书记洪军向记者介绍。” 合肥智慧社区项目组工作人员韦贾计介绍,智能语音外呼平台的应用更新,是通过人工智能技术训练机器学习研发而成,还需要不断拓展和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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