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华社昆明7月13日电(记者字强)在13日召开的云南省决战决胜脱贫攻坚丽江专场新闻发布会上,一位傈僳族妇女讲述了她一家人在党的关怀帮助下战胜贫困的感人故事,她回忆了曾经的艰苦日子,讲述了现在家里的变化。以下是她的自述。
我叫杨红梅,来自丽江市永胜县鲁地拉镇大长坪村。我家四口人,生病的丈夫、孩子和82岁高龄的婆婆。自幼生活在贫困的山区,交通闭塞,饮水也困难,主要靠传统的种植、养殖和打工勉强维持生活,以前住的是漏风漏雨的房子,艰辛的生活日复一日。
党委政府开展脱贫攻坚后,对我家实行了“大手牵小手”的点对点帮扶,让我在大长坪村种植大户杨贵全家的花椒地里边学技术边挣钱。学到技术后,在乡党委政府的帮扶下,我种植了40多亩的青花椒。两三年后,我家开始有了稳定的收入,全家人都很高兴。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2018年1月,我丈夫突然昏迷晕倒,被确诊为蛛网膜下腔出血。救治期间,病危通知书下了十多次,治疗费用花了将近20万元,自付费用和其他开支用了8万多元,加上后期的康复治疗费用,把家里的积蓄全部用完后还借了不少外债,生活再次陷入窘境。驻村工作队员得知我家的情况后,当年就将我家识别为建档立卡贫困户,我丈夫之后几次住院的费用都享受了医保。同时,我家还享受了花椒种植提质增效、庭院经济、退耕还林等扶贫政策,还给我安排了公益性岗位工作。
2019年,我家享受了易地扶贫搬迁政策,搬迁到永胜县城梨园安置点,住上了漂亮、干净、舒适的新房子,女儿高中毕业后去了广州打工。我和丈夫以前打工时学过空调安装与维修。搬到县城后,我了解到县城做空调安装和维修的师傅很少,于是我聘请了当地的技术工人开始做相关业务,正在筹备开一个空调安装维修与销售的店。2019年我家人均收入超过2万元,我家脱贫了!
目前,我们请了老家的农户帮忙管护花椒。今年花椒挂果很好,我感觉日子越来越有奔头了。我还充分发挥自己会傈僳族民族语言和有在外打工经历的优势,积极参与社区工作,担任社区主任助理、计划生育宣传员、妇联主席、工会主席等职务,并承担了梨园社区劳务输出负责人的工作,今年共送出外出务工人员5批150余人。
我家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没有党委政府的关心帮助,没有精准扶贫政策,我家还会在贫困中苦苦煎熬,我的家庭,可能已在丈夫那场疾病中彻底垮掉。
幸福都是奋斗出来的!我将用自己的双手奋斗出更美好的明天。同时,我也会尽自己所能,带动更多贫困户一起致富奔小康。
眼下的林石公路好像一条彩带,穿梭于枫叶流丹、层林尽染的太行山脉之间,车行其中仿佛置身于百里画廊。10月30日上午,“我家门口那条路”河南展示周活动在安阳林州市启动,交通运输部为林州市林石公路颁发2019年全国“十大最美农村公路”荣誉证书。
沿着怒江峡谷,75个易地扶贫搬迁安置点依次铺开,它们张开热情的怀抱迎接最后一批乡亲们的到来。丙舍坝,怒江州75个易地扶贫搬迁安置点之一,丙舍坝驻点工作队队长段雪阳2019年3月来到这里工作,他正在带几位乡亲们看房子。
记者见到郭玉龙时,他正在前不久刚搬入的位于天津市河东区龙峰嘉园的新房子里打扫卫生,看着刚置办的55寸彩电和双开门冰箱,郭玉龙脸上满是笑意。
10月25日,网曝吉林长春一超市门前,60多岁的大妈大爷,为了给自己家里的车占个车位,俩人站在停车场40多分钟也不嫌累,先后赶跑了40多台车。2017年11月,长春一对母子拿了两个简易的“坐垫”和塑料筐,坐在路边公共停车位上等了3个小时,才迎来了车位的主人——孩子的父亲。
近日,习近平总书记在深圳再次强调,“经济特区处于改革开放最前沿”“率先建设更高水平开放型经济新体制”。40年来,凭借优质的营商环境和良好的投资氛围,经济特区吸引大批国际知名企业落户,开放成为基因,根植城市血脉之中。
@小郭小郭爱吃菜:我的天,这个小孩也太可爱了,这个节日我可能跟她的妈妈一样。这位妈妈表示,刚看到作文时,她也乐得不行,“别家小孩都写春节、国庆,就我家妞妞写双十一节。
伽师县副县长庞学琴说:“我们是按照‘馕产业+技能培训+扶贫就业+旅游观光’的发展模式建设馕文化产业园的。改变发生在去年的12月,听到馕文化产业园建成需要工人,他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来到馕文化产业园,迅速成为生产区的一名打馕师傅。
据了解,和平新村社区辖区内的楼群都是具有28年以上的楼龄,一直是典型的脏乱差的小区。如今,和平新村人用“多一分汗水、多一分努力”,换来了摘掉了“脏乱差”的帽子,从自身做起,从我拆起,老旧小区完美逆袭。
近日,记者了解到,9月5日下午,云南文山市砚山县第二小学一名8岁小女孩谭心心(化名)在砚山小新街走失后。9月7日,记者联系谭宗柔的母亲沈女士,沈女士告诉记者,女儿昨天下午(6日)被找到时已经遇害。
谢园演艺生涯的高低起伏背后,亦是中国喜剧表现形式的几番更迭。在九十年代,他与葛优、梁天一起被称为中国内地的“喜剧三剑客”,他们仨合作了不少喜剧作品。谢园演艺生涯的高低起伏背后,亦是中国喜剧表现形式的几番更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