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夜给父母打电话
今年放鞭炮的不是我
上班后,工作并不像我想象的轻松。我大学专业是会计,除了英语,我其他的专业知识在工作中几乎用不到。
公司领导给我两个月的时间学习,两个月后考核不合格就让离开。那两个月,我每天紧绷着神经学习、工作,有一次半夜说梦话、背代码,把朋友吓醒。
功夫没有负了我这个有心人,两个月后,我顺利留了下来。
腊月二十八,终于迎来了春节长假。朋友收拾了东西之后,坐上了回家的大巴,我得以一个人睡一张床。
第二天一早我去单位上班,下午到新郑机场为乘客办理登机手续。一切忙完,回到郑州住处已经是晚上六点多。
拿出前一天在超市买的水饺,煮好之后,我端着饺子给父母拨通了电话,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鞭炮声。直到那一刻,我才感觉到一个人在外漂泊的孤单。还记得,往年过年时,除夕夜都是我放鞭炮。
电话里父母对我嘘寒问暖,而我的泪珠已经在眼里打转。怕他们听出来,说了几句话报平安之后,我便挂断了电话。
这就是3年前的我。
3年前,我来到的这个城市,北环高架和陇海路高架刚开始修,市区里也有很多路正在施工,经常发生拥堵,而东区还很多吊塔和工地,汽车东站旁边的楼也正在建。
现在,北环高架和陇海高架都已经修好,交通也变得通畅,而东区那一片,已是高楼林立,人气渐旺,时间过的可真快。
被锁门外不得已翻窗
被邻居当贼抓
如果你问我,我在郑州生活的怎么样,我会说“挺好的”,因为我在这个城市的生活一步步变好。
过了2013年春节,和朋友商量之后,我们搬离了那间10多平米的单间。在商城路新华二厂家属院租了个一室一厅,房租一个月1200,每人600。
有一次朋友去外地出差,我不小心将钥匙落在屋里,给开锁公司打电话,被告知需要80块钱的上门费。
因为不舍得花钱,一番犹豫之后,我选择了从1楼翻窗。
我们租住的房子在2楼,窗户离地面近3米高,折腾了近半个小时,快要爬上去时,被邻居发现了,他以为我翻墙偷东西,一把将我拉了下来,好一番解释,才没被送到派出所,后来,那位邻居还好心帮我找来梯子,我才得以翻进屋里打开房门,至今我都很感谢她。
期间,朋友攒了点儿钱,家里拿出了一部分钱,他在福元路玉凤路附近按揭购买了一套二手房。
他搬走前一天晚上,我们去夜市上吃烧烤,两个人喝得酩酊大醉,细数了一年多的郑漂生活。虽然有辛酸,但在郑州的生活和青春,却很幸福。
“那时候去大上海逛街,我花两枚游戏币捞了一个玩具熊送给女朋友,现在万象城都开业了,大卫城也快了”,朋友拿起一瓶雪花从一饮而尽,他说,总算度过了人生的难坎儿,以后会越来越好。
据了解,从2003年新农合大病医保实施至今,河南省已经有8256万农民受惠于新农合政策。这其中就包括了周辉移植造血干细胞的费用。
王玲燕下岗后,就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住上这样好的房子。对2年前的她来说,她住的棚户区只要不被拆,就算能过个安稳年。
每周,郑欧班列都会从郑州出发,穿过高山、荒漠、草原、原始森林,最终到达德国汉堡。
魏佳是周口人,今年27岁,有一个儿子。2008年,为了纪念奥运会,当时20岁的她给自己刚出生的孩子取名“奥运”。就在孩子百天的那年,魏佳和丈夫为了生计,奔赴610公里外的苏州,南下打工。
有一群人,他们在漫天尘土中指挥着工程车,巨大的机器轰鸣声,和工人的吆喝声,传了好几里。这是郑州市高新区的建设镜头之一。
人的一生不知道有多少个十年,而这十年间人们又不知道能做多少个决定。而郑东新区的发展并没有让陪伴它的人们后悔……
巴齐曾是一名留学生,现在是阿富汗一家报社的记者,虽然英语不是他们的官方语言,但他口语发音标准。
郑州像许许多多的城市一样,看起来不似想象中的那么高大上,但是,她却是一座值得爱的城市。
12月2日以来,映象网重磅推出了《我在郑州挺好的》系列报道,讲述百姓自己的故事,见证时代的发展变迁,记录城市的进程脉动。
10年前,小商小贩扎堆经营,熙熙攘攘中不乏脏乱与不安。10年后,繁华商圈、世界一线品牌,车水马龙里露出秩序和美观。
北三环作为郑州北部的一条东西大动脉,自东向西将郑东新区、金水区、高新区连接起来,是一条黄金大道。
而今洋楼林立的的张庄社区,再也不是当年那个不起眼的小村庄,更让人难以相信,几十年前,这里还是一片土丘和草房。
随着郑州200多个城中村的改造升级,越来越多的乔芳即将成为市民,他们将以全新的职业和岗位重新融入这座日益崛起的国际化商都。
“每次逛街都像一次长征”,对于逛街的态度,刘欣可谓是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爱恨参半吧,每次都累得不成样子”。